一锅乱炖 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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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锅乱炖第5章 全宗门万人嫌大师姐5你在这个民生小镇上彻底摆烂了几天。白天睡觉,晚上看着月亮发呆。你完全无视了脑海里那个焦急的、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的系统。而你越是无视他,他就越是着急。宿主!宿主你理我一下啊!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!任务是有时限的!小黑屋!听前辈说那里面什么都没有,只有无尽的孤独和虚无,会把人的意识都磨灭掉的!系统的声音就像一只永远打不死的蚊子,在你耳边嗡嗡嗡地逼逼叨叨。终于,在你试图第N次入睡失败后,你暴躁地从床上坐了起来。“吵死了!”你决定出门,去镇上找点零食来堵住自己的嘴,也堵住脑子里那烦人的声音。你换上了一身朴素的布衣,像个真正的凡间少女一样,在热闹的街道上闲晃。你买了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?,酸甜的滋味在味蕾上炸开,让你那因为连日折磨而麻木的味觉,终于有了一丝活过来的感觉。你边吃着糖葫芦?,边漫无目的地走着。毁灭吧,这个癫狂的BL小说世界?,赶紧的。你破罐子破摔地想着,被关小黑屋?就被关,总好过被当成共用肉便器,每天都在不同的鸡巴之间辗转。就在你晃到一个僻静的巷口,准备将最后一颗裹着晶莹糖衣的山楂送进嘴里时,手腕突然一轻,那串糖葫芦?被人从你手中抽走了。“谁啊!找死……”你那因为摆烂而积攒的怒气值瞬间爆表,正要转头开骂,但在看清对方脸的瞬间,所有的怒火都像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,熄得一干二净,只剩下彻骨的寒意与本能的恐惧。是你那个俊美高挑的小师弟,林惊羽。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,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你。他脸上带着那种你再熟悉不过的、痞气又残酷的笑容,好整以暇地将那串从你手中抢来的糖葫芦?送到嘴边,轻轻咬破了一颗山楂。“咔嚓”一声,晶亮的糖衣碎裂,甜腻艳红的汁水顺着他性感的唇角淌下,他伸出舌头,将那抹红色卷入口中,缓缓吞咽。那眼神,那动作,不像是在吃一颗糖,而像是在品尝他刚刚捕获的、还在微微颤抖的猎物。你的第一反应就是逃。但你刚一转身,后领便被他一把揪住。一股巨大的力道将你扯了回来,让你整个人都撞进他那带着淡淡血腥与阳光气息的怀里。“大师姐,跑出来了?”他低下头,在你耳边轻笑,语气熟稔得仿佛你们不是仇人,而是一对正在闹别扭的情侣。啊啊啊啊啊!宿主!是男主之一!他怎么找到你的!] 你脑中的系统发出了土拨鼠般的尖叫。你强忍着转身就跑的冲动,也压下脑中系统的鬼哭神嚎,硬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开始了你的表演:“是啊,师弟。宗门里那么闷,出来透透气。”他挑了挑眉,显然不信你的鬼话。他抓着你后领的手没有松开,反而更加收紧,逼着你贴近他。他另一只手还举着那串糖葫芦,用那沾着他口水的、剩下半颗的山楂,轻轻点了点你的嘴唇。“透气?”他笑得越发危险,“我看大师姊是玩得很开心啊。”他的目光在你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,像是在检查自己的所有物是否完好无损。“走吧,”他不给你任何辩解的机会,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,“带我回你家。”“我家?”你心头一紧。“怎么?”他凑得更近,灼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脸上,“大师姊该不会以为,自己真的逃得掉吧?”你知道,拒绝是没有用的。在这个男人面前,你的任何反抗都只会激起他更强烈的征服欲。你忍着脑中系统“不要带他回去”、“宿主快跑啊”的疯狂尖叫,深吸一口气,从他手中拿过那串被他吃了一半的糖葫-芦?,面无表情地转身。“这边。”你用一种自暴自弃的语气说道,开始在前面带路。你在与他虚与委蛇,你在为自己,也为那个没用的系统,争取最后的思考时间。你领着林惊羽,回到了你在这个小镇上临时租住的府邸。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,你脑中的系统尖叫得如同杀猪,而你身后那个男人,则像一个耐心的猎手,不紧不慢地跟着你,欣赏着你那因为恐惧而僵硬的背影。“砰。”你前脚刚踏进门,他后脚就跟了进来,并反手将门关上,落了锁。狭小的空间里,瞬间只剩下你们两个人。他那充满了侵略性与雄性荷尔蒙的气息,铺天盖地地向你压来,让你几乎无法呼吸。你转过身,想故作镇定地离他远一些,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,猛地扯向他,将你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。“大师姐,”他笑着,那张英俊邪气的脸在你面前无限放大,“我们来玩个游戏,好不好?”他没有给你拒绝的机会。他低下头,像一头野兽般,开始仔细地嗅闻你的气息。他的鼻尖从你的发丝开始,一路向下,滑过你的颈窝、你的锁骨……他脸上那痞气的笑容,在闻到你身上那股熟悉的、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时,一点点地凝固。那是师傅的味道。是你被他囚禁、侵犯、反复“净化”后,深深烙印在你骨血里的、属于他的占有标记。林惊羽的脸色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阴沉了下来。那双暗红色的眸子里,燃起了你再熟悉不过的、被侵犯了所有物的暴怒火焰。警告!目标人物情绪波动剧烈!攻击性显着增强!宿主快跑!]系统的警报在你脑中疯狂作响。你知道,他准备发怒了。而你现在,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抵挡。在千钧一发之际,你赌上了你全部的演技与对这个BL小说?世界的理解。“小师弟,”你的声音很平静,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、悲悯的嘲弄,“你喜欢的不是师父吗?”他准备掐住你脖子的手,在半空中顿住了。脸上的暴怒,被你这句突如其来的话,戳出了一丝裂缝。你看准了这个时机,继续用那种看似平淡的语气,为他编织一个他应该回去的理由,试图将他这头失控的野兽,重新引回他原来的猎物那里。“你忘记了吗?师父总是在你练功累了的时候,亲手端你最喜欢的莲子甜汤给你喝。”你轻声说。虽然那碗甜汤,其实是你这个大师姐,在厨房里顶着被所有人嫌弃的目光,花费了数个时辰,亲手为他熬煮的。“你不是总是趁师父在指点大家剑法的时候,偷偷在后面看着他出神吗?”你继续提醒他。你完全没有发现,他那时的目光,其实是越过了师父清瘦的肩膀,落在了站在师父身后,那个毫不起眼的、背景板一样的你身上。“你还记得吗?你小时候最怕打雷。有一年夏夜,雷声大作,你吓得躲在被子里哭。师父还握着你的手,安慰了你一夜呢?”你将这最后的、最温柔的杀手锏抛了出去。其实那晚,也是你。师父早已闭关,是你这个大师姐,在巡夜时听见了他压抑的哭声,犹豫了许久,才走进去,用你那还很瘦弱的手,握住了他冰冷颤抖的手。只是当时他被吓得意志不清,把你错认成了师父。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。你巴不得把他现在就推回师父那里,最好这对死gay?鸡巴锁死,永生永世都不要再出现在你面前。毁灭吧,这个世界,赶紧的。你沉浸在自己那破罐子破摔的内心戏里,完全没有注意到,你每说一句,林惊羽的脸色,就变得更阴沉一分。你以为你在提醒他对师父的爱,但你说出的每一个细节,每一段回忆,都像一把钥匙,解开了他心中尘封已久的、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秘密。原来那碗甜汤,带着的那股独特的、让他魂牵梦萦的清甜,不是来自师父,而是来自你。原来他每次看着的,不是师父的背影,而是你站在背影后,那倔强而孤单的侧脸。原来那晚在雷声中,给予他温暖与安心的,不是师父那双修长冰冷的手,而是你那双虽然瘦弱、却无比温暖的手。他所有的心动,所有的迷恋,所有的情根深种,从一开始,就给错了人。而你,这个他真正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,此刻,却用这些被他视若珍宝的回忆,来当作把他推开、推给另一个男人的筹码。“呵……”一声极度压抑的、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冷笑,让你从内心戏中惊醒。你抬起头,对上了他那双暗红色的、此刻已是风暴汇聚的眼睛。那里面没有了暴怒,也没有了欲望,只剩下比西伯利亚寒流更刺骨的冰冷,以及……一种被彻底背叛后,毁天灭地的疯狂。“大师姐,”他用那只刚刚还想掐死你的手,轻柔地、近乎怜惜地,抚摸着你的脸颊,“你可真是……一次又一次地,给我惊喜啊。”“你以为,”他凑到你耳边,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,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想要的,是师父吗?”你脑中那只名为“系统”的土拨鼠还在疯狂尖叫,但它的声音已经被现实中更为恐怖的寂静所淹没。警告!男主黑化值100%!黑化?你看着眼前这个男人,觉得这个词用得太轻了。他脸上没有了那种熟悉的、痞气的笑容,也没有了因为被师傅的味道刺激而产生的暴怒。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你,那双暗红色的眸子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,里面所有的光芒、所有的情绪,都坍缩成了一种毁天灭地的、冰冷的疯狂。他因为你的话,洞悉了一个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真相。他所有的心动与迷恋,都找错了对象。而你,这个他真正爱慕了多年的人,不仅对此一无所知,甚至还用那些被他视若珍宝的回忆,来当作把他推给另一个男人的筹码。这不是背叛,这是对他整个青春、整个情感世界的彻底否定。“大师姊,”他用那只刚刚还想掐死你的手,轻柔地、近乎怜惜地,抚摸着你的脸颊,“你可真是……一次又一次地,给我惊喜啊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让你的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寒意。“既然你这么喜欢提这些回忆,”他笑了,那笑容里不含一丝暖意,只有纯粹的、病态的残忍,“那我就帮你,制造一些更深刻的、只属于我们俩的『新回忆』。”话音未落,他猛地将你从墙上扯下,粗暴地扛在肩上,几步走到你那张只睡了几个时辰的床边,将你重重地扔了上去。柔软的床铺甚至没能起到半分缓冲,你被摔得七荤八素,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,他高大的身躯便紧跟着压了下来。没有亲吻,没有爱抚,只有最直接、最原始的侵占。他一手抓住你的双腕,将它们高高地举过你的头顶,用灵力死死禁锢住。另一只手则强行分开你那因为恐惧而拼命并拢的双腿,然后,扶住他那根早已因为滔天怒火而勃发到极致的阳具,没有任何前戏,就这样硬生生地、一寸寸地,挤进了你那干涩而紧绷的穴口。“啊——!”你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。那是一种被钝物活活撕开的剧痛,你的身体从未在哪一次侵犯中,感受到如此纯粹的、不含一丝快感的痛苦。你的甬道在拼命抗拒,却被他那尺寸骇人的巨物无情地撑开、碾磨。“第一个回忆,”他在你耳边冷酷地低语,下身开始了缓慢而折磨的抽插,每一次都像在用砂纸打磨你最娇嫩的软肉,“甜汤。回答我,是谁做的?”“是……是师傅……”你痛得神智不清,只能凭借着本能,说出那个你以为能保命的答案。“啪!”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搧在你脸上,你的嘴角立刻渗出了血丝。与此同时,他腰身猛地一沉,那根巨物毫无预警地、一次性地、捅到了你的最深处。“呜啊——!”你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他撞得移了位,痛到几乎要昏厥过去。“错误的答案。”他在你耳边的声音,像来自地狱的撒旦,“大师姊,我只给你一次机会。再说一遍,是谁?”“是……是我……”你终于崩溃了,哭喊着说出了实话,“是我做的!求你……别……”“很好。”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,在你体内研磨的动作停顿了一瞬,但随即便开始了更加深入的、带着惩罚意味的顶弄。“第二个回忆,”他一边凶狠地操干你,一边冷冷地逼问,“你看见我总是在看着师傅。告诉我,大师姊,你那双刻板的眼睛,难道就从来没有发现,我的视线,其实一直都在谁的身上吗?”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你哭得泣不成声。你是真的不知道,你这个背景板,怎么会有人在意?“不知道?”这个答案显然比上一个更让他愤怒。他猛地拔出自己的阳具,只留一个龟头在外面,然后又狠狠地、一次次地,全力撞了进来。“你怎么敢不知道!”他嘶吼着,每一次撞击都让你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他活活撞碎,“我每天、每天都在看着你!看着你巡山,看着你练剑,看着你一个人吃饭!你看着师博,而我看着你!你这个蠢女人,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!”你被他撞得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悲鸣,巨大的疼痛与被强行挑起的快感在你体内交织爆炸,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,达到了第一次痛苦的高潮。一股热流喷涌而出,却没有换来半分怜惜,反而让他更加疯狂。“最后一个回忆,”他在你高潮的余韵中,掐着你的腰,将你翻转过来,让你跪趴在床上,从身后再次狠狠地贯穿了你,“那个雷雨夜。告诉我,握住我手的,到底是谁?”“是我……”你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,像一个提线木偶般,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,用那哭到沙哑的声音,绝望地坦白,“是我……师傅他……闭关了……”“是你……”他重复着这两个字,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笑意,“果然是你……”这个最终的答案,像一把钥匙,彻底打开了他心中那头名为“执念”的野兽。他不再逼问,而是开始了最疯狂、最原始的占有。他把你当成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藏,一个被他错认了多年的爱人,一个背叛了他所有深情的罪人。他把你操得死去活来,在你前面、在你后面,在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,都烙下他那充满了爱与恨的、疯狂的印记。他要在你身上,把你欠了他这么多年的东西,一次性地,全部讨回来。“为什么……”他在你体内疯狂地冲撞,在你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嘶吼,“为什么要骗我……为什么要让我以为我喜欢的是师傅……为什么要把我推开……”你回答不了。你只能在他那足以将人撕碎的冲击中,被动地承受,被动地攀上一次又一次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巅峰。最终,在一声长长的、绝望的嘶吼中,他将那积攒了十数年爱恋、误解、与此刻滔天恨意的滚烫精水,尽数射入了你的身体最深处。他紧紧地抱着你,像要将你揉进自己的骨血。“你是我的……”他在你耳边喃喃自语,一遍又一遍,“你本来就该是我的……”新的回忆,已经制造完成。从此刻起,你与他之间,再也分不开了。你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娃娃,瘫软在他的怀里。他那滚烫的、充满了十数年爱恋与滔天恨意的精水,还在你的子宫深处灼烧。他紧紧地抱着你,在你耳边一遍又一遍地,像着了魔一样喃喃自语:“你是我的……你本来就该是我的……”他的声音里,有失而复得的狂喜,有被欺骗多年的愤恨,还有一种你无法理解的、病态的温柔。但你那被快感与痛苦冲刷得一片空白的脑子,在极度的虚脱中,却反而冷静了下来。你觉得小师弟有病。病得不轻。他是谁?他是这本BL小说?世界里的男主角!他的官配是谁?是那个清冷貌美、身世凄惨、拥有双性身体的师傅!他整个人生的意义,不就应该是围绕着师傅,与师傅展开一场惊天动地的、虐恋情深的同性之爱吗?现在,他跟你说,他喜欢的一直是你?你这个相貌平平、刻板无趣、连台词都没几句的背景板大师姊?你表示不信。信他,还不如相信你脑子里那个除了尖叫和道歉什么都不会的破系统,能支楞起来,带你逆天改命。?一个充满了无辜与委屈的问号,在你脑海里默默弹出。你懒得理会系统的抗议。你抬起头,看着眼前这张英俊到人神共愤、此刻却因为你的“坦白”而显得有些偏执疯狂的脸,用尽全身力气,将你那荒谬的、充满了逻辑的吐槽,吼了出来。“你有病吧!”你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却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,“那你上师父干嘛!?你明明就喜欢他!整个宗门谁不知道你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转!”林惊羽抱着你的手臂猛然收紧,脸上那病态的温柔瞬间凝固。他似乎没想到,在你被他操得死去活来之后,等到的不是哭泣的求饶,而是这样一句直击灵魂的质问。你却不管不顾,连日来积攒的所有屈辱与愤怒,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“而且!”你越说越气,甚至试图从他怀里挣脱,“你还肏着师父让师父肏我!你把我们三个串在一起当糖葫芦?!然后你现在跟我说,你他妈的喜欢我?!”你的怒吼,你的质疑,你那完全不信的眼神,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,狠狠地扎进了他那刚刚才自我攻略成功的心脏上。你感觉到了。那根还埋在你体内,刚刚才释放过,正处于疲软状态的阳具,在你这番话的刺激下,竟因为那股被质疑、被践踏的滔天怒火,再一次、以一种更加狰狞、更加愤怒的姿态,在你体内涨大、变硬。那种熟悉的、被异物强行撑开的感觉,让你瞬间回忆起刚刚那场永无止境的酷刑。最后一丝理智的弦,“啪”地一声,彻底断裂。“滚出去!”你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,用你那软得像面条一样的手臂,疯狂地捶打着他坚硬的胸膛,“从我身体里滚出去!”你的怒吼,你的质疑,你那充满了嘲讽与不信的眼神,像一把烧红的烙铁,狠狠地烙在了林惊羽那颗刚刚才自我攻略成功、正处于极度不稳定状态的心脏上。“滚出去?”他笑了,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,只有被彻底激怒后的、毁天灭地的疯狂,“你不信?”他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你,一字一句地,像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:“那我就干到你信为止!”话音未落,他掐着你的腰,将你整个人从床上拎起,然后狠狠地、再次按倒。那根因为滔天怒火而硬得像铁杵一样的阳具,在你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之前,便以一种撕裂一切的姿态,再次贯穿了你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。这一次,是纯粹的、不留任何余地的惩罚。他的每一次抽插,都带着千钧的力道,仿佛不是在做爱,而是在用他的鸡巴,对你的身体进行一场最残酷的凌迟。那粗大的龟头在你早已红肿不堪的穴肉里疯狂地研磨,青筋盘绕的茎身则将你的甬道撑到极致,每一次进出,都带出“噗嗤、噗嗤”的、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不堪水声。“呜……痛……林惊羽……你这个疯子……”你哭喊着,用那软得像面条一样的手臂徒劳地推拒着他坚如磐石的胸膛,“放开我……滚出去……”你的挣扎与呻吟,只换来他更加暴虐的对待。他空出一只手,准确地找到了你那颗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挺立的阴蒂,然后,用他那修长的、带着薄茧的指腹,在上面狠狠地、快速地揉搓起来。“啊啊啊——!”上下同时传来的、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,瞬间击溃了你最后一丝理智。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,穴内的软肉疯狂地绞紧,似乎想要将那根带来无尽痛苦与快感的元凶彻底吞噬。“很爽,是不是?”他在你耳边喘息,声音里满是残酷的笑意,“嘴上说着不要,身体却这么诚实地为我流水……大师姊,你就是这样一个口是心非的骚货。”他一边用那根恐怖的鸡巴在你体内开疆拓土,一边用手指在你最敏感的地方疯狂肆虐,同时,他开始了那场以“解释”为名的、诛心的折磨。“你问我为什么要上师傅?”他猛地一顶,在你因为剧烈的快感而发出的尖叫声中,冷酷地说,“因为我看着他那张清冷的脸,想到的却是你!我想像着把他干得哭叫求饶的时候,你那张刻板的脸上,会不会也露出这样淫荡的表情!”“啪!啪!啪!”他加快了速度,巨大的囊袋抽打在你红肿的阴唇上,发出淫靡的声响。“你问我为什么要肏着师傅,让师傅来肏你?”他又是一记深顶,那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碾过你子宫口那块最敏感的软肉,“因为你这个蠢女人,眼里只有他!我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你,就算你的身体被他占有,但主宰着这一切的,是我!让你高潮的,是我!你身上流着的,最终也只会是我的东西!”他的每一句“解释”,都像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你的心上,也砸在你身体最敏感的地方。你被他操弄得神智不清,分不清此刻冲击着你的,究竟是快感,是痛苦,还是那被残酷真相所揭示的、无尽的绝望。“现在,”他将你翻转过来,让你跪趴在床上,从身后再次狠狠地进入,那根巨物在你同样泥泞不堪的后穴里横冲直撞,“你信了吗?大师姊……”“信……我信了……呜呜……”你彻底崩溃了,哭喊着求饶,“我信了……求你……停下来……”“晚了。”他在你耳边低吼,在你那被操得红肿的屁股上,落下惩罚性的一巴掌,“现在,才只是开始。”这句话,像来自地狱的判词,彻底击碎了你最后一丝侥幸。你以为坦白与求饶能换来片刻的喘息,却没想到,那只是打开了另一扇通往更深层次地狱的大门。他不再逼问,不再“解释”。他所有的语言,都化作了最原始、最直接的、永无止境的侵犯。他掐着你的腰,将你整个人提起来,让你以一种近乎M字开腿的羞耻姿态,正对着他。然后,他扶住自己那根因为滔天怒火而硬得发烫的阳具,在你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与后穴之间,来回地、恶趣味地摩擦。“告诉我,大师姊……”他笑得残酷,那双暗红色的眸子里,燃烧着纯粹的、不加掩饰的占有欲,“你希望我,先干你哪个洞?”“不……求你……”你哭得泣不成声,只能徒劳地摇着头。你的拒绝没有任何意义。他只是享受你这份无助的、濒临崩溃的模样。他不再给你选择的机会,而是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帝王,随心所欲地,在你这具早已被开拓得不成样子的身体里,肆意驰骋。他会先用他那根恐怖的鸡巴,在你那早已被师傅开拓过的后庭里,横冲直撞。那里比前穴更加紧致,每一次的进入,都让你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活活撕裂。但他却迷恋这种紧绷的、包裹感极强的快感。他会把你操得哭爹喊娘,直到你那可怜的后穴,被他彻底干熟、干软,变得和前穴一样泥泞不堪,能够轻而易举地容纳他那骇人的尺寸。然后,就在你以为自己会被他从后面活活干死的时候,他又会猛地抽出来,带着你后庭的淫水,转而狠狠地、一次性地,捅入你那更加湿滑的前穴。“噗嗤——”那种被异物填满、扩张的感觉,会让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但随之而来的,是更加狂野、更加深入的顶弄。他会用龟头,在你那早已被他摸索透彻的敏感点上,疯狂地研磨、撞击。而他的手,也没闲着。他会用他那修长的、带着薄茧的指腹,在你那颗小小的、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上,有节奏地、由轻到重地揉搓。“啊……不要……那里……”你尖叫起来,身体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、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。这是你身体最敏感的地方,每一次的触碰,都让你感觉有成千上万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。“不要?”他笑得越发恶劣,“嘴上说着不要,你的逼却流水流得更厉害了……你看,它都张开小嘴,在求我多摸摸它呢?”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,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,让你几乎要疯掉。你拼命地想要并拢双腿,想要逃离这让你羞耻的快感,但你的身体却被他死死地禁锢着,动弹不得。你的下腹部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,一股强烈的尿意猛然袭来。你知道,你快要被他玩弄到失禁了。“不……不行……要尿出来了……”你哭喊着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。“尿出来。”他的声音,是恶魔的低语,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命令,“就这样,尿在我的手上。让为师看看,我们高贵冷艳的大师姊,被肏到尿失禁的时候,是什么样的骚浪模样。”你再也忍不住了。在你高亢的、濒死的尖叫声中,你的身体猛烈地弓起,剧烈地痉挛。你感觉到,你身下那小小的尿孔,在极致的快感中,猛然张开。下一秒,一股温热的、带着淡淡腥臊气味的浅黄色液体,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。“滋——”那股汹涌的水流,尽数浇在了他那正在你阴蒂上肆虐的手掌上,甚至溅到了他那张英俊邪气的脸上。你羞耻到无以复加,恨不得立刻死过去。但你的身体,却在这次彻底的失禁中,攀上了前所未有的、极乐的巅峰。而林惊羽,看着你这副被他彻底玩坏的、淫荡不堪的模样,那双暗红色的眸子里,燃起了更加疯狂的火焰。这场以“证明爱意”为名的酷刑,还远远没有结束。

第6章 全宗门万人嫌大师姐6你的尿液还温热地浸润着他的手掌,你的身体还在高潮失禁的余韵中不住地颤抖。他看着你这副被他彻底玩坏的、淫荡不堪的模样,那双暗红色的眸子里,燃起了更加疯狂、更加充满创造性的火焰。他没有抽出那根还埋在你泥泞穴口里的阳具,而是就着这贯穿的姿势,掐着你的腰,将你整个人从床上轻松地抱了起来。你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猫,被迫地、软软地趴在他的肩上。他抱着你,转了个身,将你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。你的双腿被他强行分开,环在他的腰际,你的整个身体的重量,都吊在他那根深深插入你体内的巨物上。这是一个极度不稳且羞耻的姿势,你感觉自己的小穴被他撑得更开,每一次呼吸,都能感觉到那根凶器在你体内因为重力而微微滑动。“看着我,大师姊。”他命令道,一手托着你的臀部,防止你滑落,另一只手则抬起你的下巴,强迫你对上他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。你看着他,泪眼婆娑。你身下的穴口还在因为刚刚那场失禁高潮而不住地痉挛,紧紧地、讨好般地吮吸着他的阳具。他似乎很满意你身体的反应,但这还不够。他要的,是更彻底的征服,是让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,都为他而疯狂。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。因为姿势的改变,他每一次的挺进,都以一种前所未有的、刁钻的角度,狠狠地撞击在你子宫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。“啊……嗯……不……”你被这突如其来的、陌生的快感刺激得泣不成声,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。但这,依然不是结束。就在你以为自己会被他用这种抱着干的姿势活活操死的时候,他那只托着你臀部的大手,开始了新的、恶魔般的动作。你感觉到,他那粗糙而带着薄茧的拇指,找到了你那被师傅开拓过、此刻正因为羞耻与快感而不由自主地微微收缩的后穴。他没有立刻进去,而是用指腹,在外面那圈紧致的褶皱上,不轻不重地、带着安抚意味地,画起了圈。那种微麻的、痒痒的感觉,让你浑身一颤,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臀部。“放松。”他在你耳边低语,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,“你不是喜欢回忆吗?我帮你回忆一下,师傅的鸡巴,是怎么在这里面进出的。”他的拇指,猛地向内一按!“呜!”那种被异物挤压、入侵的感觉,让你瞬间绷紧了身体。虽然只是一根手指,但后庭那敏感的肠壁,还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剧烈地收缩起来。“你看,”他笑得越发残酷,“这里也还记得被男人肏的感觉啊……也会夹人呢……”他开始了那场最为混乱、最为崩坏的二重奏。他抱着你,用他那根硕大无比的阳具,在你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里,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。每一次都“噗嗤、噗嗤”地带出大量淫靡的水声,每一次都让你爽到几乎昏厥。与此同时,他的拇指,也在你那紧致的后穴里,以同样的频率,进行着挤压与抠挖。他会在你前穴被顶到最深处的瞬间,猛地按压你后穴的内壁;又会在你前穴被完全抽出的时候,用指甲轻轻刮过你后庭的褶皱。“啊啊啊……不要……两个……不行……”你彻底疯了。你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种来自前后两个穴口的、截然不同却又同时袭来的快感。你的前穴在渴望被填满、被撞击;而你的后穴,则在抗拒着那陌生的、却又勾起你身体深处记忆的侵犯。你就这样,被他抱在怀里,像一个被魔鬼操纵的提线木偶。你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晃动、痉挛。你的嘴里发不出任何完整的求饶,只剩下最原始的、濒死的呻吟。他看着你这副被他彻底玩坏的、淫荡至极的模样,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、胜利者的笑容。“现在,”他在你耳边落下一个滚烫的、带着汗水与欲望的吻,“告诉我,大师姊……”“你信了吗?”你信了吗?这三个字,像最后一根稻草,彻底压垮了你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灵魂。你的大脑一片空白,所有的思想、所有的尊严、所有的抗拒,都在这场由前后双穴同时传来的、极致的侵犯中,被碾得粉碎。“我信……我信……我信……”你哭了,用一种彻底崩溃的、不似人声的嘶哑嗓音,重复着这几个字。泪水混杂着汗水,从你的眼角滑落,你甚至分不清,此刻从你身体里奔涌而出的,到底是高潮的淫水,还是羞耻的尿液,抑或是……你那破碎灵魂的碎片。你以为,你的臣服,能换来片刻的喘息。但你错了。你的投降,对林惊羽而言,不是战争结束的信号,而是胜利的号角。他看着你这副被他彻底玩坏、哭着喊着信了他的模样,那双暗红色的眸子里,燃起了比之前更加疯狂、更加炽热的火焰。他没有停下。他抱着你,压着你,在这间小小的、属于你的临时居所里,开始了一场持续了整整三天两夜的、以“爱”为名的,疯狂的盛宴。你彻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。你的世界里,只剩下他那根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的、巨大的阳具。它在你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前穴与后穴之间,来回地、不知疲倦地进出。他会把你压在床上,抬起你的腿,用最原始的姿势,看着你被他肏得淫水横流;他会把你抱在怀里,让你在他的冲撞中上下颠簸,感受着他每一次深入时,那硕大的龟头在你子宫口研磨的快感;他甚至会让你趴在他的身上,强迫你用自己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,去吞吐他那根硬得像铁杵一样的鸡巴……他一遍又一遍地,在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,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。他用他的精液,将你从里到外,彻底地“清洗”、覆盖。你从最开始的哭喊求饶,到中间的麻木承受,再到最后,你的身体甚至可耻地、本能地,开始期待、迎合他的每一次侵犯。三天两夜之后,你像一块被彻底榨干了所有汁水的破布,瘫软在床上。你的从里到外,都是他的精。那浓稠的、带着他霸道气息的液体,灌满了你的子宫,填满了你的肠道。你那可怜的两个穴口,因为被过度地使用,早已红肿不堪、松弛得无法合拢,只能像两张无助的小嘴,不断地、缓慢地,向外溢着那怎么也装不下的、属于他的精水,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出一片淫靡而羞耻的地图。你气若游丝,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。你觉得自己就要死了,就要在这场永无止境的、以爱为名的酷刑中,彻底地、从灵魂到肉体,都消散于无形。就在你即将沉入无尽黑暗的瞬间,那个你几乎已经遗忘的、带着一股社会新鲜人般冒失与慌乱的机械音,终于在你脑海里,用一种土拨鼠般的、惊天动地的音量,尖叫了起来。宿主!宿主!宿主!!!够了!够了!林惊羽这几日射的灵液足够了!报告宿主!『废物利用』程序所需能量已达成!随时可以启动!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完成KPI后的兴奋,和一丝对你目前惨状的心有余悸,它用那还不太熟练的、试图模仿前辈的专业口吻,慌张地说:[那个……宿主,你还好吗?根据协议,现在是你反击或逃跑的最佳时机!请……请尽快做出决策!你那混沌的意识,因为系统这番堪比惊雷的提示,终于被炸开了一丝缝隙。你感受到,一股熟悉的、庞大的力量,正在你的丹田深处,蠢蠢欲动。你,又有机会了。你只知道,这是你唯一的机会。你也清楚地记得系统的警告,这股力量是用完就没了的一次性消耗品。你不能像上次一样,只顾着发泄和逃跑,就将它挥霍一空。你必须……好好利用它。复仇的念头在你脑中一闪而过,随即便被你狠狠掐灭。把林惊羽这个罪魁祸首当场打残?确实很诱人。但然后呢?当力量耗尽,你只会变成一个更加虚弱的、只能任人宰割的玩物。不,你要逃。逃得远远的,逃到一个他们谁也找不到的地方。你的求生欲,在此刻战胜了一切。你首先做的,不是逃跑,而是修复。你躺在床上,闭上眼,开始小心翼翼地运转体内那股庞大的灵力。你引导着那股由精液转化而来的、充满了生命力的暖流,流向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。宿主!你在做什么!能量正在消耗!]系统的声音充满了焦急。“闭嘴。”你在脑中冷冷地命令,“一个连宿主都保护不了的废物系统,没有资格指挥我。”你屏蔽了系统的聒噪,专心致志地修复这具被玩坏的身体。你看着自己的身体,以一种违反常理的速度,迅速恢复。那被林惊羽吸吮、掐拧得青紫交错的乳尖,在灵力的滋润下,迅速消肿,恢复了原本的粉嫩;身上那些大大小小、代表着屈辱记忆的吻痕、齿痕、指印,也如同被无形的手抹去一般,一点点变淡、消失。最重要的是,你那两个被轮番蹂躏了不知多少日夜、早已红肿不堪、松弛得无法合拢的穴口,此刻,也正被这股温柔的能量包裹着。你能感觉到,穴口的嫩肉在迅速消肿,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正在迅速消退,松弛的肌肉也重新变得紧致而富有弹性……就在这时,房门被推开了。你心中一紧,但随即又放松下来。进来的,是心满意足、餍足过后的林惊羽。他大概是饿了,随手披了件外袍,准备去镇上找点吃食。他看都没看你一眼,似乎笃定你这个被他操了三天两夜的女人,连下床的力气都不会有。机会来了。就在他推门而出的瞬间,你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。你以最快的速度,穿上之前抓来的那几件衣服,将所有值钱的家当一股脑地塞进怀里。这一次,你看清了,除了灵石丹药,你还顺手拿走了师傅最珍爱的那枚、据说能静心凝神的暖玉玉佩。你已经不是上次那个只会慌不择路、胡乱瞬移的菜鸟了。经过了这么多次的非人折磨,你的心智,早已变得比钢铁更坚硬,比寒冰更冷酷。“系统,”你在脑中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,“锁定魔道的方向。”啊?宿主,魔道?那里很危险的!]系统的声音充满了不解。“闭嘴,”你冷冷地说,“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你觉得那群自诩名门正派的神经病,会想到我去他们最不齿的地方吗?”“监控我的路线,”你下达了最后的指令,“这一次,不要再让路线跑掉了。”了解!坐标已锁定『十万大山』魔道领域!路线监控已启动!宿主,祝您……武运昌隆!]系统用它那初出茅庐的声音,喊出了一句从前辈那里学来的、自以为很帅气的口号。你深吸一口气,不再有任何犹豫。你将体内那股由无尽屈辱转化而来的、庞大的灵力,毫无保留地、尽数释放!金色的光芒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,你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轻盈,空间在你面前变得像纸一样脆弱。这样应该……就再也遇不到那群神经病了吧?你最后想道。随后,你的身形在金光中彻底消失,只留下一室的狼藉,和那怎么也散不去的、淫靡的气息。金光散尽,当你再次恢复意识时,刺鼻的硫磺味与浓郁的、混杂着血腥和脂粉的俗世气息,同时钻入了你的鼻腔。你没有真的直接瞬移到魔道的大本营里去。在最后一刻,你那被无数次折磨后锻炼出的、如同野兽般的直觉,让你对那片纯粹的、充满了恶意的土地产生了本能的抗拒。你在最后关头,稍稍偏转了方向,最终降落在了魔道“十万大山”与正道诸国交界处的,一个三不管的灰色地带——黑石镇。这里充斥着形形色色的人。有被正道宗门追杀的叛徒,有来此寻求刺激与机遇的年轻修士,有与魔道做着私密交易的黑心商人,当然,也少不了伪装成普通人、在此收集情报的魔道探子。龙蛇混杂,鱼目混珠,这里没有秩序,只有最原始的、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。对你而言,这却是最好的藏身之所。你用从师傅那里顺手牵羊来的灵石,豪气地租下了一座镇上最偏僻、也是防御最为严密的独门院落。院子的四周布满了精妙的防御法阵,足以抵挡元婴期以下修士的窥探与攻击。当你关上那扇厚重的、刻满了符文的院门时,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,终于将你那颗颠沛流离、饱受惊吓的心,轻轻包裹。你把自己扔在柔软的床上,摊着一张生无可恋的死鱼脸,开始在脑中,与你那个没用的系统,进行一场关乎未来的严肃谈判。“系统,”你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,“给我金手指。”宿…宿主……]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犯了错、正在被领导约谈的实习生,[您说什么?“我说,”你重复了一遍,语气不容置喙,“金、手、指。开挂,懂吗?我要最强的功法,最逆天的法宝,最毁天灭地的灵根。随便哪一样都行,立刻,马上,给我。”可是……可是宿主,根据《时空穿梭维护法》第三千七百二十一条,系统不能主动为宿主提供超出世界观设定的、足以颠覆力量体系的『金手指』啊!] 系统慌张地背诵着它的员工守则。“我管你去死的世界观设定!”你猛地从床上坐起,在脑中咆哮,“这个世界的世界观设定,就是让我这个背景板女配,被一群本该搞基的男人轮着干吗?你再跟我提一次世界观,信不信我现在就自爆,大家一拍两散!”别别别!宿主您冷静!] 系统被你吓得声音都破了,[我……我想想办法!我再问问前辈!在经过了长达一炷香的、漫长的内部沟通与软磨硬泡之后,系统终于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,给出了它能争取到的、唯一的“补偿”。那个……宿主……经过我和诸位前辈的努力,成功为您申请到了一个『新人特别福利包』……“说。”就是……一个……一个身强体壮的永久性体质buff……“……”你沉默了,你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。宿主您听我解释!] 系统感受到了你的杀气,连忙支支吾吾地补充道,[这个体质虽然不能增加您的攻击力,但是!它可以极大地增强您的身体韧性、恢复能力和……和耐受度!简单来说就是……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,用一种近乎耳语的、充满了心虚的音量,说出了那句让你彻底崩溃的话。就是……怎么肏,都不会坏……而且,恢复得特别快……你听着系统这番充满了人性化关怀的介绍,看着自己这具刚刚才被修复好的、完美的身体,突然就释然了。你躺回床上,重新变回那张生无可恋的死鱼脸。“行吧。”你叹了口气,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,“就这样吧。”宿主……您……“别吵了。”你打断了它,“我累了。我决定了。”“就让这个应该全员搞基的世界,彻底毁灭吧。”你用一种宣告的语气,平静地说,“我要躲在这里,再也不要出去。什么狗屁任务,什么狗屁男主,都与我无关了。我要开始我的终极摆烂人生。”小黑屋!“关就关吧。”你无所谓地想,“总好过被当成一个人尽可夫的飞机杯。”你单方面地切断了与系统的连接,将所有纷扰都隔绝在外。你闭上眼睛,在小院子的静谧中,任凭思绪飘荡,第一次,由衷地,期盼着这个世界的终焉。你在这个龙蛇混杂的黑石镇,开始了你梦寐以求的终极摆烂人生。时间一天天过去,转眼已过了数周。你每天睡到自然醒,用从师傅那里顺来的灵石,奢侈地叫着镇上最好的酒楼给你送外卖。不用再板着脸管教那群不省心的师弟,更不用再提心吊胆地被当成不同男人的专属飞机杯。这种吃了睡、睡了吃的日子,对你而言,简直是天堂。这天,你在床上翻来覆去,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。太安静了。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那个每天都在你脑海里逼逼叨叨、像只烦人蚊子一样嗡嗡叫的系统,好像已经好几天没出声了。你满不在乎地翻了个身,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。算了,它不在也好,安静许多。你心想。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,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,准备去院门口取回今日份的“外卖”。你租的这座小院带有防御法术,为了安全,你让店家每日将餐点放在门口的石桌上,等你确认周围没人后,再开门去取。你走到门口,懒洋洋地掐了个法诀,解开了那层保护着你的淡金色光幕。然而,就在禁制彻底消失的那一刻,异变陡生!一股强横却又极度收敛的灵力波动从你身侧炸开,你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,后颈便传来一记沉闷的重击。你的眼前猛地一黑,最后的意识,只停留在闻到一股熟悉的、两人份的、让你作呕的男性气息上。然后,你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……不知过了多久,你在一阵滴水的潮湿声中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入目所及,是一片昏暗的、未经任何人工开凿的钟乳石洞顶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土腥味与湿气。你动了动,却立刻被身上传来的、冰冷的触感与“哗啦”作响的声音所惊醒。你猛地低下头。你发现自己全身赤裸,一丝不挂。两只手腕被高高吊起,锁在一根从洞顶垂下的、粗大的玄铁锁链上。你的双脚勉强能踩在冰冷的、凹凸不平的地面上,但脚踝处,同样被另一副沉重的镣Liao铐死死地锁住,限制了你所有的活动范围。你……又被囚禁了。就在你因为这绝望的认知而浑身冰凉时,洞穴的深处,传来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。两道修长的身影,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。是那对俊美得如同双子神只的师兄弟——李玄逸与李玄清。你看着他们,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恨意,身体因为愤怒与恐惧而剧烈颤抖,带动着身上的锁链发出“哗啦啦”的声响。他们却对你的愤怒视若无睹,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、欣赏艺术品般的目光,仔细地、一寸寸地,打量着你这具被他们囚禁起来的、赤裸的身体。“大师姊,”哥哥李玄逸率先开口,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温润如玉,但此刻听在你耳中,却比恶魔的低语更让你毛骨悚然,“我们终于……又见面了。”他走到你的面前,伸出手,用他那微凉的指腹,轻轻拂过你因为害怕而紧绷的锁骨。那动作,像是在抚摸一件失而复得的、最珍贵的瓷器。“你跑得可真远啊,”弟弟李玄清跟着走了上来,他不像他哥哥那般伪善,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、病态的兴奋与占有欲,“害得我们好找。”他的手更大胆,直接抚上了你那因为寒冷与恐惧而挺立的乳尖,恶趣味地轻轻捻动。“呜……”你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,拼命地想要躲开,但被吊起的身体,却让你连后退一步都做不到。“大师姊似乎很好奇,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?”李玄逸看着你那充满了恨意的眼睛,温和地笑着,开始为你“解惑”,那口气变态得让你头皮发麻。“这一切,其实我们早就计划好了。”他说着,手指顺着你的脊椎,缓缓向下滑动,“从那天……我们第一次『品尝』到大师姊的滋味开始,我们就知道,我们再也离不开你了。”“我们本想着,等宗门大比过后,就找个机会,把大师姊『请』到一个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,”李玄清接过话头,他的手掌贴在你平坦的小腹上,感受着你的颤抖,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,“一个谁也找不到的、只属于我们三个的地方。这样,我们就可以每天、每天都和大师姊『双修』了。”“只是没想到,”李玄逸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遗憾与不悦,“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,你,就被师父那个老不修的家伙给抢先了。我们找了你好久,都找不到你。”你听着他们这番变态的告白,心中一片冰冷。原来,从一开始,从他们强上了你的那一刻起,你就已经被这对疯狂的双子星,当成了他们势在必得的囊中之物。师傅的囚禁,林惊羽的出现,都只是你这场劫难中,意想不到的插曲。你真正的、最初的劫难,从始至终,都是他们。“不过没关系,”李玄逸温柔地捧起你的脸,强迫你与他对视,“现在,你终于完完全全地,属于我们了。”“在这里,”李玄清的脸也凑了过来,在你另一边耳边用气声说,“没有师父,也没有林惊羽那个疯子。”“只有我们,和你。”无尽的愤怒与厌恶,压倒了深入骨髓的恐惧。“呸!”你朝着他们,狠狠地吐出了一口夹杂着恨意的唾沫。虽然因为被吊着,角度不对,那口唾沫只是无力地落在了你自己的胸前,但这个动作,已经清晰地表达了你的态度。“你们自己去搞基就好了!少来恶心我!放开我!”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,用尽全身力气拉扯着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。沉重的玄铁镣铐被你扯得“哗啦啦”作响,在这寂静的洞穴中,显得格外刺耳。然而,你表现得越是排斥,越是挣扎,你面前这对双子星脸上的笑容,就变得越是兴奋,越是扭曲。他们看着你这副像一头被困住的、拼命挣扎的小兽的模样,那眼神,就像是看到了最顶级的、能激起他们施虐欲的娱乐。“大师姊,”哥哥李玄逸温柔地笑着,用手指轻轻擦去你胸前那点唾沫星子,“你生气的样子,也好可爱。”你对他那伪善的温柔感到恶心,转而将所有的火力,都对准了那个看起来更直接、更暴躁的弟弟。“还有你!”你死死地瞪着李玄玄清,“别用你那恶心的手碰我!滚去给你哥哥干就好了!离我远点!”你本以为这句话会激怒他,换来一记耳光或者更粗暴的对待。但李玄清听到后,只是微微一怔,随即,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到极点、也变态到极点的笑容。“好啊。”他轻声说,然后,当着你的面,慢条斯理地,掀开了自己的裤子。一根与他那俊美脸庞极不相称的、狰狞的巨物,就这样“啪”的一声,弹了出来。它不像师傅那样带着清冷的玉色,也不像林惊羽那样充满了狂野的紫红。李玄清的阳具,是一种健康的、充满了年轻活力的肉粉色。龟头饱满圆润,但尺寸却不容小觑,整根茎身上青筋勃发,彰显着其主人旺盛的生命力与性欲。此刻,因为你的话语刺激,它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,那微微张开的马眼处,正不断地、缓慢地,向外溢出一滴滴晶莹剔透的、黏滑的透明液体。“大师姊,”李玄清扶着自己那根正在兴奋流水的鸡巴,笑得一脸无辜,“你看,它好像更喜欢你呢。它说,它想进去你那张骂人的小嘴里,也想进去你那被师傅和林惊羽都肏过的、骚骚的小穴里。”你被他这番无耻的话语和露骨的动作惊得说不出话来。而就在你失神的这一瞬间,哥哥李玄逸,动了。他猛地上前一步,一把捏住你的下巴,强迫你张开嘴,然后,用他自己的嘴唇,狠狠地堵了上来。这不是吻,这是啃噬。“唔……放……放开……”你剧烈地挣扎,想要偏过头,却被他死死地固定住。“不乖。”李玄逸含糊不清地说,空着的那只手猛地探下,准确地找到了你胸前那颗早已因为恐惧与寒冷而挺立的乳尖,然后,狠狠地一拧!“啊!”剧痛让你被迫张大了嘴,发出一声惨叫。而李玄逸等待的,就是这一刻。他的舌头,像一条滑腻的、充满了侵略性的蛇,瞬间钻入了你的口腔,长驱直入,勾着你的舌根共舞、吮吸,将你所有的呜咽与反抗,都堵死在了喉咙深处。你的口腔被他彻底占满,那种被异物填满的窒息感,让你几欲作呕。而弟弟李玄清,也没有闲着。他看着你被他哥哥强吻、惩罚的模样,脸上的笑容越发兴奋。他扔掉自己的裤子,将那根还在不断流水的、滚烫的阳具,在你赤裸的大腿内侧来回磨蹭,同时,他整个人都扑了上来,像一个嗷嗷待哺的、饿了许久的婴儿,张开嘴,一口含住了你另一边的乳头。“滋溜……滋溜……”他用尽了力气,急切地、贪婪地啃吸着。那感觉不像是在吸奶,更像是在用牙齿啃噬。尖锐的刺痛与被吮吸的快感混合在一起,让你浑身战栗。“真甜……”李玄清含糊不清地呢喃,“大师姊的奶头,比哥哥的嘴唇还甜……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伸出大手,将你那只被他哥哥捏过的、此刻正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,整个地、满满地握在手里。他用手掌肆意地揉捏、抓握,将你那柔软的乳肉,塑造成各种不堪的形状。“你看,哥哥,”他兴奋地对着还在深吻你的李玄逸说,“大师姊的奶子好大、好软……一只手都抓不过来……被我们这样玩,它都流水了呢……”你朝他们吐口水,你歇斯底里地咒骂,你用尽全身力气拉扯着冰冷的锁链,发出“哗啦啦”的绝望声响。你以为你的反抗,至少能让他们感到一丝不悦或烦躁。可恨的是,你那被系统改造过的、所谓“身强体壮”的身体,在此刻,背叛得淋漓尽致。李玄逸那充满了掠夺性的深吻,李玄清那如同幼兽般急切的啃咬与吸吮,这些本该让你感到屈辱与痛苦的行为,却在你这具诚实得可怕的身体上,激起了截然相反的反应。一股熟悉的、无法控制的热流,从你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。你感觉到,你那刚刚才经历过无数次侵犯的穴口,此刻,竟又不合时宜地、可耻地,开始分泌出黏滑的淫水。它们顺着你大腿内侧滑落,在昏暗的洞穴中,反射出点点水光。你胸前那两颗被他们同时玩弄的乳头,也在这冰火交加的刺激下,不受控制地、完全地硬了起来,像两颗熟透的、等待被采撷的红樱桃,颤巍巍地挺立着,仿佛在无声地邀请、渴求着更多的玩弄。你的身体,背叛了你的意志。而这细微的、却又无比诚实的变化,自然没有逃过眼前这对恶魔的眼睛。李玄逸终于结束了那个让你几乎窒息的深吻。他微微退开,一条暧-昧的、晶亮的银丝,还连在你们的唇间。他看着你那因为缺氧与情动而泛起潮红的脸颊,看着你那双因为羞愤而水光潋滟的眸子,脸上露出了极度满意的、捕食者般的笑容。“哥哥,你看,”还埋在你胸前的李玄清,含糊不清地、兴奋地说。他松开嘴,让你那被他吸吮得红肿发亮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,然后用手指得意地捻了捻那颗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顶端,“大师姊的身体,可比她的嘴诚实多了。我们才刚开始,她就湿成这样,连奶头都硬得这么厉害。”“是啊,”李玄逸温柔地笑着,那笑容却让你从头皮麻到脚底,“看来大师姊的身体,很喜欢我们兄弟呢。它在说,它很舒服,它还想要更多。”他们这番变态的、羞辱性极强的话语,像一记响亮的耳光,狠狠地搧在你那摇摇欲坠的自尊上。“闭嘴!”你用尽全身力气,扭动着被吊起的身体,试图躲开他们那让你感到无比恶心的抚摸,“你们这对变态!滚开!”你的反抗,又一次,只激起了他们更强烈的施虐欲。一声清脆的、响亮的声音。李玄清毫不犹豫地,一巴掌搧在了你那只被他哥哥玩弄过的、饱满柔软的乳房上。白皙的乳肉上,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、泛着红晕的五指印。“又不乖了,”他笑嘻嘻地说,语气像是在教训一只不听话的宠物,“大师姊,你再乱动,我就把你的奶子打烂,让你变成一个没有奶子的丑八怪。”你痛得倒吸一口凉气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。但那股深入骨髓的恨意,让你依旧不肯屈服。你咬着牙,用尽全力,抬起被锁住的脚,试图去踹他们。又是一声。但这一次,巴掌不是落在你的胸前。李玄逸那只修长的手,准确无误地,搧在了你那片早已泥泞不堪、此刻正不断淌着淫水的穴口上。那声音,比之前更加响亮,更加淫靡,带着一股不堪入耳的水声。你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,都随着这一巴掌,被彻底击碎了。“看来大师姊是不长记性,”李玄逸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温润如玉,但说出的话,却比毒药更伤人,“这里也需要惩罚一下。你再动一下试试?下一次,就不是用手了。”他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威胁。他那只搧过你的手,并没有离开,而是顺势覆盖在了你那片最私密的、湿热的三角地带。他的手指,隔着那片湿滑,恶趣味地、不轻不重地,在你那颗早已因为快感而肿胀不堪的阴蒂上,来回按压。“啊……嗯……不……”你彻底崩溃了。你的身体,在这股突如其来的、极致的刺激下,剧烈地颤抖起来。你的反抗变成了无意识的痉挛,你的咒骂变成了破碎的、濒死的呻吟。你被这对变态的双子星,用最残酷的方式,彻底击败了。你的意志在哀嚎,但你的身体,却在这场由疼痛、羞辱与快感交织的盛宴中,可耻地、一次又一次地,攀向了高潮。

第7章 全宗门万人嫌大师姐7你被李玄逸用手掌玩弄着阴蒂,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将你溺毙,你的身体在这极致的刺激下不住地痉挛,穴口不受控制地喷射出大量的淫水。看着你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,弟弟李玄清的眼中,闪烁着更加兴奋与好奇的光芒。他那根还在你大腿内侧磨蹭的、滚烫的阳具,又涨大了几分。他突然停下了对你乳房的啃咬,转头对着还在欣赏你高潮模样的哥哥,用一种近乎撒娇的、天真而残酷的语气说道:“哥,上次在丹房里,光线那么暗,我们又急着办事,只有你肏到师姐,我都没仔细看过女人那里到底长怎样呢。”他顿了顿,用那双和你哥哥如出一辙、此刻却充满了孩童般好奇与恶意的桃花眼看着你,继续对李玄逸说:“你帮帮我吧?我想看得仔细一点。”“好啊。”李玄逸温柔地应允,那宠溺的语气,仿佛不是在答应一件变态至极的要求,而是在满足弟弟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好奇心。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,但眼底深处,却翻涌着与李玄清如出一辙的、对你的兴奋与占有欲。他松开了玩弄你下体的手,绕到你的身后。冰冷的锁链因为他的移动而发出“哗啦”的声响,每一次撞击都像敲在你的心上。你惊恐地看着他,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。下一秒,他俯下身,双臂强而有力地穿过你那因为被吊起而微微蜷曲的膝窝。“大师姊,别怕。”他用那温润的声音在你耳边轻语,随即猛地一用力,将你的下半身整个地、轻而易举地抬了起来。你就这样,双手被高高吊起,双腿则被他用双臂强行架开,整个人以一个极度羞耻的、门户大开的M字姿态,完完全全地、毫无遮掩地,展现在了弟弟李玄清的面前。你那片刚刚才经历过高潮与惩罚的、最私密的所在,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。红肿的阴唇微微张开,饱满的阴蒂在之前的玩弄下挺立着,穴口处还不断地向外溢着淫靡的、混合了爱液与尿液的湿滑液体,顺着臀缝向下滴落。“哇……”李玄清发出一声夸张的、充满了惊奇的赞叹。他像个第一次见到新奇玩具的孩子,好奇地凑了上来,蹲下身,将脸凑到离你那片泥泞的秘境只有几寸的地方,仔细地观察着。“原来女人的逼,长这个样子啊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那灼热的呼吸,尽数喷洒在你最敏感娇嫩的肌肤上,让你羞耻得浑身战栗。随后,他伸出了他那只罪恶的手。他用手指,像是在拨开什么珍奇花朵的花瓣一样,轻轻地、带着探索意味地,将你那两片肥厚的、红肿的大阴唇,向两侧拨开。你那湿润的、粉嫩的内里,以及那个还在微微翕张、不断向外吐着淫水的穴口,就这样更加清晰地、屈辱地,展现在他们兄弟二人眼前。“这颗是什么啊,师姐~”他的食指,准确地找到了你那颗早已挺立不堪的阴蒂。他没有立刻揉搓,而是用指腹,在上面恶趣味地、轻轻地画着圈。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,让你几乎要疯掉,下身的淫水流得更欢了。你拼命地扭动着腰肢,试图躲开那让你羞愤欲死的触碰。“不乖。”李玄清笑着说,捏住阴蒂的力道猛然加重,然后坏心地、向外轻轻一扯!“啊!”你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,那种仿佛灵魂都要被抽离的尖锐快感,让你浑身剧烈地一抖。“怎么又出水了啊~”李玄清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你穴口涌出的新一波爱液打湿,语气天真又残酷,“师姐的身体,真是个坏孩子呢,嘴上说不要,下面却这么喜欢被我们玩弄。”他似乎是玩腻了,松开了捏着你阴蒂的手,转而用两根手指,强行探入了你那湿滑紧致的穴口,在里面搅动、抠挖,发出“咕啾、咕啾”的不堪水声。“哥哥,你看,”他兴奋地回头,对着还在后面稳稳地架着你的李玄逸说,“师姐的小穴里面好暖和,好会夹人……比我们两个自己玩的时候,感觉还要好……”“闭嘴!你们这对恶心的变态!”你终于找到了机会,用尽全身力气,歇斯底里地咒骂。然而,你的反抗,只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。“啪!”两记响亮的、毫不留情的耳光,同时落在了你那两只饱满挺翘、还留着指印的乳房上。“呜啊……”你痛得弓起了身子,眼泪再次决堤。“看来大师姊还是学不乖。”李玄逸在你身后温柔地说,架着你双腿的手臂却收得更紧,让你被破开得更彻底,“清,既然你看仔细了,那接下来,就该轮到你『品尝』了。”李玄逸的这句话,像是一道开启了潘朵拉魔盒的咒语。你惊恐地看着蹲在你面前的李玄清。他听到哥哥的话,脸上那股孩童般的好奇,瞬间被一种更加露骨、更加贪婪的欲望所取代。他兴奋地、缓慢地舔了舔自己那因为说话而有些干涩的嘴唇,那动作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期待。“好啊。”他应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沙哑。你眼睁睁地看着他,那只刚刚才在你穴口里抠挖搅动、还沾着你淫水的手,再一次,复上了你那片最私密的、早已红肿不堪的三角地带。这一次,他不再是试探。他用他那双与他哥哥如出一辙的、修长而有力的手指,粗暴地、不带一丝怜惜地,将你那两片早已湿透的、肥厚的阴唇,向两侧狠狠地掰开。“啊!”你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。你的整个下体,就这样被他用最屈辱的方式,强行地、完全地,翻开、展平。那片本该被好好保护起来的、最娇嫩的红肉,以及那个因为恐惧与快感而不断翕张、汩汩地向外冒着淫水的湿滑洞口,就这样毫无保留地、巨细靡遗地,暴露在他和他哥哥的视线之下。“你看,哥哥,”李玄清像一个向同伴炫耀自己新发现的孩童,语气里满是变态的兴奋,“掰开了看,师姐的逼,里面原来是这个样子的……红红的,嫩嫩的,还一直在流水……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又将脸凑了上来,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那被彻底翻开的、最敏感的穴肉上,让你羞耻到几乎要昏厥过去。他伸出舌尖,在空气中轻轻地绕了一圈,像是在品尝那淫靡的、属于你的气味。“我只喝过哥哥的……”他抬起头,用那双天真而残酷的眼睛看着你,问出了一个让你灵魂都为之冻结的问题,“不知道师姐的……是什么味道?”话音未落,他便低下头,张开嘴,用他那温热而灵巧的舌头,复上了你那片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、泥泞不堪的禁地。“啊——!”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、都要尖锐的灭顶快感,猛地从你的下腹深处炸开,瞬间席卷了你的四肢百骸。他的舌头,不像师傅那样带着清冷的试探,也不像林惊羽那样充满了掠夺的霸道。李玄清的舌头,是纯粹的、充满了好奇与玩乐意味的舔弄。他会用他那灵活的舌尖,在你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上,快速地、如同雨点般地打着转,让你爽到浑身抽搐;他会用他舌头的侧面,在你那两片被翻开的嫩肉上,来回地、仔细地舔舐,仿佛要将上面的每一丝属于你的味道都品尝殆尽;他甚至会将整个舌头,都伸进你那湿滑紧致的穴口里,模仿着阳具抽插的动作,在里面搅动、翻寻。“咕啾……咕啾……”那不堪入耳的水声,在寂静的洞穴中,显得格外清晰。“呜……不……不要舔了……”你彻底崩溃了。你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,你的身体完全被这股来自下体的、陌生的、却又致命的快感所支配。你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,除了剧烈地、不受控制地痉挛,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。“大师姊,”在你身后,李玄逸那温润的、带着笑意的声音,如同鬼魅般响起,“清的舌头,是不是比师傅的,更让你舒服?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还恶趣味地、配合着弟弟舌头的动作,轻轻晃动着架着你双腿的手臂,让你那早已被舔得淫水横流的穴口,更加紧密地、更深地,去贴合、吞噬李玄清的舌头。你就这样,被这对变态的双子星,用最屈辱、最淫靡的方式,合作着“品尝”。你的双手被高高吊起,你的身体被强行打开,你的灵魂在无尽的羞耻中哀嚎,而你的肉体,却在这场兄弟联手、以“好奇”为名的口交盛宴中,可耻地、一次又一次地,攀上了高潮的顶点。李玄清的舌头,像一条不知疲倦的、灵巧的蛇,在你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里肆意探索。他精准地找到了你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,用舌尖在上面疯狂地、快速地打着圈。那种又麻又痒的、直冲天灵盖的极致快感,让你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你的下腹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,一股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压力,在你紧绷的膀胱处汇集。你感觉到,你快要控制不住了。在灭顶的、濒死的快感浪潮中,你用尽最后一丝理智,发出了夹杂着哭腔的、绝望的尖叫。“不要?住手?我要尿了?!”你以为,这句代表着彻底失控的哀求,能让他们停下这场酷刑。但你又错了。你的哀求,对他们而言,是比任何春药都更猛烈的、点燃他们施虐欲的火种。“尿?”在你身后,稳稳地架着你双腿的李玄逸,发出了一声愉悦的、低沉的轻笑,“那就尿出来啊,大师姊。我们就喜欢看你这副被玩弄到失禁的、淫荡的模样。”而正埋首在你腿间的李玄清,更是连头都没有抬。他反而用一种更加兴奋、更加急切的姿态,加重了舌头的力道。他用舌面,紧紧地、用力地,压住你那片早已湿滑不堪的穴肉,然后用舌尖,对着你那小小的、唯一能宣泄的尿孔,快速地、挑逗般地,来回舔舐。“对……就从这里……”他含糊不清地、兴奋地呢喃,“把它尿在我的嘴里,师姊……我还从来没有喝过女人的尿呢……让我尝尝,我们高贵冷艳的大师姊,尿出来的水,是不是也和你的淫水一样甜……”“不……啊啊啊啊——!”你再也忍不住了。在李玄清那恶魔般的、致命的最后一击下,你紧绷的意志,彻底断线。你的身体猛烈地、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,剧烈地痉挛、颤抖。你感觉到,你身下那小小的尿孔,在极致的快感与无法忍受的压力下,猛然张开。下一秒,一股温热的、带着淡淡腥臊气味的浅黄色液体,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。“滋——”那股汹涌的水流,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,尽数浇在了李玄清的脸上,灌进了他那张开的、正在等待着的嘴里。你羞耻到无以复加,恨不得立刻死去。但你的身体,却在这场彻底的失禁中,攀上了前所未有的、极乐的、几乎让你灵魂都为之出窍的巅峰。李玄清满足地吞咽着,甚至还发出了“咕嘟、咕嘟”的声音。他抬起头,那张俊美的脸上,沾满了你的尿液,嘴角还挂着晶莹的、可疑的水渍。他看着你,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、如同饕足的野兽般的笑容。“哥哥,”他兴奋地对着你身后的李玄逸说,“师姊的尿,果然是甜的。”你以为失禁与高潮的双重冲击,会让你像个正常的、被玩坏的女人一样,彻底地昏死过去,以逃避这无尽的羞辱。但你没有。你那被系统“优化”过的、可恨的“身强体壮”的体质,在此刻展现出了它最残酷的一面。你只是在极致的快感浪潮中短暂地失去了几秒钟的意识,随即便又被那余韵未了的、敏感的身体拉回了现实。你的意识清醒无比,你的感官敏锐得可怕。你能清晰地感觉到,李玄清那张俊美的脸上,还挂着你温热的尿液;你能清晰地闻到,空气中弥漫着的、混合了淫水与尿液的、属于你自己的羞耻气味;你更能清晰地看到,眼前这对双子星,在目睹了你哭着尿出来的惨状后,脸上那不加掩饰的、更加病态、更加扭曲的兴奋。“哥哥,”刚刚才“品尝”过你的李玄清,满足地舔了舔嘴角,意犹未尽地对着还在你身后架着你的李玄逸说,“师姊的尿,果然是甜的。带着一股……雨后青草的味道。”听到这句变态至极的食评,你身后的李玄逸发出了一声愉悦的、压抑的轻笑。他将脸埋在你的颈窝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那声音温润,却让你从尾椎骨升起一股寒意。“是吗?”他说,“那我也想尝尝。”话音未落,他们两人便交换了位子。李玄清走到了你的身后,接替了他哥哥的工作,用双臂稳稳地、不容抗拒地架起了你的双腿,让你那片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洪水泛滥的禁地,再一次,毫无遮掩地,展现在了新的“品尝者”面前。而李玄逸,那个总是挂着温润如玉面具的伪君子,此刻终于撕下了他所有的伪装。他蹲下身,那双总是含着温和笑意的桃花眼,此刻正燃烧着与他弟弟如出一辙的、贪婪而兴奋的火焰。他没有像李玄清那样充满了探索的好奇,他的目的性极强。他一上来,就用他那灵巧得可怕的舌头,直接复上了你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、此刻正因为羞耻与恐惧而微微颤抖的阴蒂。“啧……啧啧……”他不像李玄清那样急切,他的动作从容不迫,却更加致命。他用舌尖,不轻不重地,在你的阴蒂上画着圈,每一次的舔舐,都伴随着刻意发出的、响亮的、充满了淫靡意味的水声。他像一个最顶级的美食家,在细细品尝着一道他期待已久的绝世珍馐。“呜……啊……住手……”你的身体,再一次,可耻地、不受控制地给出了反应。那种熟悉的、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麻痒快感,让你忍不住扭动着腰肢,试图逃离。但你的所有动作,都被身后的李玄清死死地压制住。“变态……禽兽……”你一边无法自控地呻吟,一边用那早已沙哑的声音,绝望地咒骂、哀求,“没有了……真的……一滴都没有了……求你……”你感觉自己的膀胱空空如也,那种濒临失禁的压力感虽然还在,但你清楚,你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再尿出来了。“没有了吗?”李玄逸抬起头,温柔地看着你,那眼神却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,“不试试看,怎么知道呢?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空出了那只刚刚还在你乳房上肆虐的手,探向了你的身后。你身后的李玄清极有默契地,将你的臀部抬得更高了一些。然后,你感觉到,李玄逸那根修长的、带着温润玉戒的拇指,准确无误地,找到了你那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的后穴。你心中警铃大作。这个后穴,早已被师傅和林惊羽用他们那尺寸各异的阳具,调教得无比敏感。它记得被侵犯、被填满的感觉。就在你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的瞬间,李玄逸的拇指,没有丝毫犹豫,就这样狠狠地、一次性地,捅了进去!你发出了一声划破洞穴寂静的、凄厉的尖叫。那种被异物强行入侵、挤压的感觉,混杂着前穴被舌头疯狂舔弄的极致快感,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,在这一刻,如同两道毁天灭地的惊雷,同时在你的脑海中炸开!你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,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痉挛顶点。你那正被李玄逸的舌头包裹着的小穴,在此刻剧烈地、不受控制地收缩、绞紧,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舌头。而你那本已空空如也的膀胱,竟在这股超越了生理极限的刺激下,再次被压榨出了最后的几滴。几滴温热的、颜色更深的、代表着你彻底崩溃与臣服的液体,就这样,在你凄厉的尖叫声中,再次喷射而出,尽数落入了他的口中。那几滴被迫榨出的、温热的尿液,是你理智崩溃的证明,也是点燃这对变态兄弟最后一丝耐心的火星。你没有昏过去,你那身强体健的可恨体质,让你无比清醒地,感受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。李玄逸满足地、仔细地,舔去了你穴口和唇边残留的、属于你的液体。他抬起头,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,沾着你的尿液,却笑得如同神只般圣洁而温柔。“清,”他对着还在你身后架着你的弟弟说,“该我们了。”李玄清兴奋地点了点头。他松开了架着你左腿的手臂,让你那只早已麻木的腿,无力地垂下,踩在冰冷的地面上。而你的右腿,则依旧被他高高地、强硬地抬起,让你整个人,以一种极其不稳的、门户大开的姿态,被迫地展露着你那早已被他们玩弄得泥泞不堪的、前后两个洞穴。你惊恐地看着他们。你看到李玄逸站起身,解开了自己的衣袍。你看到李玄清也放下了手中的动作,扶住了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。两根一模一样的、尺寸惊人的、因为极度兴奋而青筋勃发的肉粉色阳具,就这样,一前一后,同时抵住了你那两个可怜的、正在微微翕张的穴口。前端,是李玄逸那沾着你尿液的、滚烫的龟头,正对着你那湿滑泥泞的前穴。后端,是李玄清那同样流淌着透明黏液的、充满了年轻活力的巨物,正抵着你那被师傅和林惊羽都调教过的、此刻正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后庭。一股前所未有的、被前后夹击的巨大恐惧,猛地攫住了你。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你疯狂地摇着头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,“求求你们……不要这样……会坏掉的……真的会坏掉的……”你的哀求,只换来他们更加兴奋的笑容。“坏掉了,我们再帮你修好。”哥哥李玄逸温柔地说着,俯下身,双手准确地、毫不留情地,抓住了你那两只早已红肿不堪的乳房,狠狠地一握,“就像这样。”“师姊的身体,不是最喜欢被我们这样对待了吗?”弟弟李玄清笑嘻嘻地说,他一手掐住你纤细的腰肢,另一只手则抓着你那被高高抬起的右腿,让你再也无法做出任何一丝的挣扎。你动弹不得。你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祭品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根代表着毁灭的巨物,在你的前后两个穴口,缓缓地、带着极致的恶意,开始旋转、研磨。然后,他们对视了一眼。那种属于双生子之间的、无需言语的默契,让他们在同一时刻,腰身猛地向下一沉。“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你发出了一声划破天际的、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。你的身体,在这一瞬间,被两根同样尺寸的、滚烫的巨物,从前后两个方向,同时地、彻底地、一次性地,贯穿了。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、极致的饱胀感与撕裂感。你的前穴和后穴,在同一时间,被撑到了极限。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,那两根阳具在你体内那仅隔着一层薄薄软肉的地方,互相“触碰”、“问候”。你的身体,成了连接他们兄弟二人的、最淫靡的桥梁。而在你那濒死的、痛苦的尖叫声中,你清晰地听到了,从他们喉咙深处,同时发出的、那性感而又满足的喟叹。“啊……”“嗯……”他们终于,如愿以偿地,用他们兄弟二人的阳具,同时填满了你。那是一种超越了疼痛、超越了饱胀的、被活生生从中间劈开的恐怖感觉。你的身体被强行地、完全地变成了连接这对变态兄弟的桥梁。最初的、撕心裂肺的剧痛过后,随之而来的,是你那被系统改造过的、可恨的“身强体壮”的体质,所带来的、无比清晰的、无比羞耻的……快感。在他们短暂地停顿,享受着将你完全占有的满足感时,你感觉到,你那两个刚刚才被撑到极限的穴口,竟已可耻地、不受控制地开始了动作。你湿滑的前穴,正本能地、讨好般地,分泌出更多的淫水,试图让哥哥李玄逸那根巨物,能更顺畅地在里面进出。而你那被师傅和林惊羽都调教过的后庭,则是在最初的抗拒后,便熟门熟路地放软了肠壁,用温热的媚肉,包裹住弟弟李玄清那根充满了年轻活力的阳具。他们感受到了你身体的变化。“哥哥,”在你身后,弟弟李玄清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惊奇与兴奋的喘息,“师姊的后穴……好紧……好会夹人……比我们两个自己玩的时候,还要舒服……”“嗯……”在你身前,哥哥李玄逸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,他低下头,看着你们三人交合的地方,那里早已一片泥泞,“师姊的前穴也一样……又湿又滑,还在不停地吸我……”然后,他们开始了动作。那是一种极有默契的、如同二重奏般的抽插。他们先是缓慢地、带着探索意味地,一前一后地,在你体内轻轻地研磨。哥哥向前一顶,弟弟便向后一抽;弟弟向内一撞,哥哥便向外一退。“噗嗤……咕啾……噗嗤……咕啾……”两种截然不同的、却又同样淫靡不堪的水声,在这寂静的洞穴中,交织成一首最堕落的乐曲。“不……啊……住手……”你的理智还在做着最后的、徒劳的挣扎,但你的身体,却早已在这前后夹击的、如同摇篮般的晃动中,彻底沉沦。你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随着他们的动作前后摆动,你的臀部在空中划出淫荡的弧线。看着你这副情动的模样,他们知道,前戏已经足够了。“师姊,”哥哥李玄逸在你耳边温柔地低语,那声音却带着魔鬼般的蛊惑,“接下来,要加速了哦。”话音未落,他们两人同时加大了力道!如果说刚才只是和缓的二重奏,那现在,就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交响乐!他们不再有任何的试探,只是用最原始、最凶猛的力道,在你那两个早已被他们占领的洞穴里,疯狂地进出!“啪!啪!啪!啪!”他们那两根尺寸惊人的阳具,在你体内带出大量淫靡的水声,而他们饱满的囊袋,则一前一后地、富有节奏地,抽打在你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唇与臀肉上,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。“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好深……要坏掉了……”你被他们操得神智不清,只能发出破碎的、不成调的呻吟。你的双手被锁链高高吊起,身体唯一的支撑,就是那两根在你体内疯狂肆虐的巨物。但他们带给你的折磨,还远不止于此。就在你被这前后夹击的、灭顶的快感冲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时候,哥哥李玄逸,那个总是挂着温润面具的伪君子,空出了一只抓着你乳房的手。他那修长的、骨节分明的手指,准确地找到了你那颗早已被快感刺激得硬如珊瑚的阴蒂,然后,用指腹在上面狠狠地、快速地揉搓起来!“啊啊啊啊——!”第三个点的、更加尖锐、更加致命的快感,瞬间引爆了你所有的感官!“哥哥,你看,”在你身后,弟弟李玄清兴奋地大叫,“师姊的逼水喷得到处都是!她的小嘴也夹得我好紧!”“是啊……”李玄逸喘息着,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,嘴里说出的话,却是让你羞愤欲死的变态宣言,“师姊的身体,真是个宝藏……你看她这里,被我一摸,就抖成这样……里面一定也很快乐吧……”“好想……好想就这样,和哥哥一起,把我们的东西,全部都射在师姊的身体里……让她的肚子里,同时怀上我们两个人的孩子……”你就这样,被他们用三点同时进攻的方式,彻底地、完全地玩弄着。你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剧烈地痉挛,你的嘴里发不出任何求饶,只能随着他们冲撞的节奏,发出一声声高亢入云的、濒死的尖叫。你不知道什么时候,那束缚着你双手的、冰冷的玄铁锁链被放下来了。在你被那毁天灭地的快感冲击得神智不清的时候,在你身后的李玄清,大概是觉得那锁链的“哗啦”声有些碍事,便好心地、单手掐了个法诀,解开了你的束缚。但这并不是仁慈。因为在你双手恢复自由的瞬间,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推拒的动作,那两只刚刚才获得解放的手,便被李玄逸抓住,强行地按在了冰冷的洞穴石壁上。你的身体,依旧以那种门户大开的羞耻姿态,被他们兄弟二人,彻底地、完全地占有。这场由前后夹击与指尖玩弄构成的三重奏,不知道持续了多久。你只知道,你被他们操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,喷水了一次又一次。你的大脑早已放弃了思考,你的灵魂在无尽的快感与羞耻中反复沉沦,你的身体,则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偶,只剩下最本能的、追逐快感的反应。终于,在你又一次攀上巅峰,身体剧烈痉挛,小穴疯狂地绞紧他们两人的阳具时,他们在你体内,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、野兽般的低吼。两股滚烫的、充满了他们兄弟二人霸道气息的精液,在同一时刻,一前一后地,尽数喷射在了你身体的最深处。一股射入了你的子宫,一股射入了你的肠道。你感觉自己的肚子,瞬间被这两股灼热的洪流填满、烫热。结束了……吗?你还没来得及从这被双重内射的饱胀感中回过神来,他们便从你那两个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、此刻正不断向外溢着精水的穴口中,缓缓地退了出去。然而,他们那两根刚刚才释放过的、沾满了你淫水与他们精液的巨物,在短暂地离开你的身体后,竟没有丝毫的疲软。在暴露于空气中的短短几秒钟内,便以一种更加狰狞、更加充满生命力的姿态,再次昂然勃立。你那被系统改造过的、“身强体健”的体质,能让你承受无尽的侵犯而不会昏厥;而他们作为这个世界的天之骄子,其双修的体质,也让他们的性欲与精力,仿佛永无止境。“哥哥,”弟弟李玄清看着你这副被他们彻底玩坏的模样,兴奋地舔了舔嘴唇,“师姊的身体,真是个宝藏。我还想……换个姿势再尝尝。”“好。”哥哥李玄逸笑着应允。于是,新一轮的、更加疯狂的折磨,开始了。他们不再满足于那种固定的、前后夹击的姿势。他们开始轮流抱着你,用各种你能想像到、以及你从未想像过的姿势,来“品尝”你这具早已属于他们的身体。李玄逸会先把你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,让你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。然后,他会扶住自己那根还在滴着浊液的阳具,在你那同样湿滑泥泞的穴口,缓慢地、一寸寸地研磨,然后猛地一顶到底。“咕啾——”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,会让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他会在你的前穴里,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。而弟弟李玄清,则会站在一旁,像个最变态的观众,一边欣赏着你们交合的淫靡画面,一边用他那修长的手,在你那两只早已红肿不堪的乳房上,肆意地揉捏、抓握。“哥哥,你看,”他会兴奋地解说,“你干得好用力,师姊的奶子都在跟着晃呢……她的小穴也流水流得好厉害,都溅到我身上了……”当李玄逸在你体内释放出第二次的精液后,他会立刻退出,然后,由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弟弟李玄清,无缝接轨。李玄清会把你从他哥哥的怀里接过来,但他的动作远没有李玄逸那般“温柔”。他会像扛一个沙袋一样,将你甩到他的肩上,让你的上半身无力地垂在他的背后,而你的臀部,则高高地翘起,那两个刚刚才被灌满了精液、此刻正不断向外溢着白浊液体的穴口,就这样毫无遮掩地,正对着他哥哥那张带笑的脸。“哥哥,”他会拍了拍你那被打得通红的屁股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“换个角度看,师姊的屁股是不是又大又翘?这两个小嘴还在不停地往外吐着你的东西呢,真是浪费。”然后,他会扶住自己那根同样硬得发烫的阳具,对准你那更加泥泞不堪的后庭,没有任何预兆地,狠狠地一插到底。“咕啾——!”那种肠道被再次撑满的剧痛与快感,会让你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。“师姊,别乱动,”李玄清会在你耳边笑嘻嘻地说,“你再动,哥哥可就要用他的嘴,把你下面流出来的东西,全都接住了哦。”这句变态的威胁,会让你瞬间僵住。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玄逸,那个伪君子,真的蹲下身,伸出舌头,像品尝琼浆玉液一般,将那些从你穴口滑落的、混合了你爱液和他精液的浊白液体,一一舔舐干净。你就这样,以一个头下脚上的屈辱姿势,被李玄清从身后疯狂地抽插。你的胃里翻江倒海,你的尊严被彻底践踏。你只能看着李玄逸那张温润如玉的脸,在你的下方,对你进行着最下流的“清洁”。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、地狱般的轮回。他们射了好几次,在你身体的前后两个洞穴里,留下了无数属于他们兄弟二人的印记。但他们那得天独厚的双修体质,让他们在每一次射精过后,阳具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疲软。他们轮流地、不知疲倦地,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占有你。火车便当、老汉推车、观音坐莲……你像一个被他们共享的、最精巧的性爱人偶,被摆弄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,被迫承受着他们那仿佛永远不会枯竭的欲望。你的身体早已麻木,你的精神濒临崩溃。你那被系统改造过的、“身强体壮”的体质,在此刻成了最残酷的诅咒,让你无法通过昏迷来逃避这一切。你只能清醒地、绝望地,感受着每一次的贯穿,每一次的撞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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